石頭剪刀布輸的人就得照做。我被命令脫衣服,我照做了。伴侶的目光直盯著我的胯部,讓我全身發癢。我勃起的陰莖隱隱作痛。 「是不是有點奇怪?」我一邊泡澡一邊想。我想撫摸她的身體,而不是只是看看,但對一個青梅竹馬這樣做感覺不對勁。梅莎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,問道:「你想做愛嗎?」「我只是對性感興趣。你沒有。」父母出門旅行了。家裡就我和梅莎兩個人,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。